起名张久六十年前我们如何上高中唐山一中琐
发布时间:2025年10月21日 点击:[0]人次
三十七 西佑国寺十日(上)
1965年9月,学校组织我们三年级同学去丰润县西佑国寺大队集体下乡劳动,此行也把我们在唐山一中将近三年的集体下乡劳动推向了顶峰。这一次劳动不是传统的一周,而是10天(9月19日——28日)。
丰润县西佑国寺村,当时称“西佑国寺大队”(忘了属于哪个公社),位于县城北面20多里的山区。村子的名字我们已经很熟悉了,因为刚刚送走了我们学校上一届的20名同学去那里插队落户。很明显,村子的取名与寺庙有关,这是一个怎样的庙宇呢?劳动时确实从村头一座庙宇前走过,它就是佑国寺吗?
今天当我写这篇回忆的时候,好奇心又袭上心头,我查阅了一些资料。据《丰润县志》记载:“县北二十里,古定慧寺也。其寺群山外拱,万木中铺……”。丰润定慧寺俗称佑国寺、还源寺,位于丰润城区西北10公里处,始建于金天会年间(公元1123-1137),距今已有近千年的历史。定慧寺为什么叫“还源寺”,有明确的说法:清代这里来了一位叫“还源”的僧人,法力非凡,故以此僧人之名呼之;至于为什么叫佑国寺,说法有二,一是说定慧寺之前这里建有佑国寺,二是说朱棣皇上打仗经过此地,表扬寺庙僧人夸奖他们“佑国”。看来,老百姓对“佑国”情有独钟啊,不论它在前还是在后,都牢牢记在人民群众的心里。此外,还有一个村子叫东佑国寺。
上世纪五十年代,定慧寺改成了学校。为了筹建这个学堂,当时寺庙内的众僧全部被轰走了,他们各奔东西。其中,法号为“童慈”、“乌耐”、“乌染”等人都在西佑国寺村就近落了户、安了家。据西佑国寺八十左右的老年人回忆,定慧寺内的和尚最多时,达三、四十人。
这是河北省内现存的唯一金代寺庙建筑,具有很高的文物价值。1957年定慧寺被河北省人民政府确定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。然而在“文#”中,定慧寺遭到了洗劫,绝大部分建筑被拆毁,树木被砍伐,现仅存后殿两边山墙。
这次劳动叫我们新鲜又振奋的地方就是要徒步去,而且行程大约七八十里呢,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讲,这可是很有刺激性的事呀!
迈开两条腿走路,对于今天的年轻人来说,是个严肃的挑战。从小骑自行车,要不就公交车,条件好的工作了买了汽车,走几百米就算“远征”了。我们那时不行,出门全靠两条腿,人称“11路公交车”。现在这“11”已经演变成“光棍”了。
小学六年级那年(1960年)的端午节,我的同班同学邀请我和另外一名同学,去北戴河海滨东山的国务院休养所,他父亲在那里当大师傅。我们超近走小路,单程也有25里。中午在他父亲那里饱餐了一顿好饭,那可是挨饿最厉害的1960年啊,燕鱼馅的饺子和糯米枣糕,我们都吃到肚皮外面来了。饭后又是走着回来的。再往前数的1959年夏天,发大水。因大水冲毁公路,没有长途汽车可以乘坐,我在外面上学的老舅、老姨放暑假回来,困在我家中。他们决定徒步回姥姥家,路途也是80里。我正巧放了暑假,就跟着他们走了。白天热,我们是晚上出发的,整整一个晚上没停步,只是天快亮的时候,我极度打盹,坐下眯了一觉。所以这次去西佑国寺步行,对于我来说,小菜一碟。
西佑国寺诗稿(部分)
我们的行李是学校用马车先拉走的,队伍的后面还跟着一辆收容的马车,哪位实在走不动了,或有了特殊情况,就可以坐车走。那时学习解放军渐成风气,行军更是学习解放军的好机会了。所以班上的张久竟等同学就编了快板,瞄着电影上红军、八路军或者解放军行军时宣传队说快板鼓动士气的样子,站在路边,快板“呱唧呱唧”一打就说了起来。后来张久竟果真入伍当了文艺兵,圆了他的梦。
毕竟人身体状况不同,特别是城市里的一些女同学,走这么远的路可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。眼看着一开始队伍还很齐整,慢慢就拉开了距离。但她们谁也不肯坐到那辆收容车上去,宁可艰难地一路向前。只是极少的一些同学,实在走不了了,才坐上那马车。
中午饭是学校食堂做好装在一辆马车上的,半路上发给我们,好像是包子吧,狼吞虎咽,风扫残云,描绘我们吃饭的形象都不为过。
1966届1班几个同学在西佑国寺
★★★
一(1)钱 :评论时间: 2015-10-08 10:18:06
师兄琐忆写得真好,我在你空间看过,都转载了,我对母校知之甚少,记忆不深,看了师兄的琐忆,我有过很多感慨,写过琐忆的琐忆,都在转载的文章下边。在我的日志里,等有时间,整理一下发出来,一中老三届眼中的一中,各个不同,清晰可见!
三(2)刘:评论时间: 2015-10-08 17:11:25
说起西佑国寺劳动,生活方面我记忆最深的是我因肠胃不好,吃了红薯爱胀肚。一天晚上开学习毛主席著作讲用会,可把我憋坏了,那么严肃的会场,还不能中途退场,我度秒如年,坐如针毡,难受极了,差点出丑。自那以后我对红薯就敬而远之了。还有一件大事,就是召开了我班的杨兆芬入团审批会,我作为一名团外积极青年发了言。当时对获得政治生命是相当重视的,不久我也被正式批准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。回乡结婚后积极表现自己,曾几度写入党申请书,但因种种原因始终没能如愿。可后来却作为民主人士被当选为两届县人大代表。